的墙头草,未必就是真的投诚了昭王,陛下也不必过于担忧,眼下的事情,臣以为,陛下一直这么硬扛着也不是法子,不如先顺着他。”
“顺着他?”
曾淮道:“对,昭王他想要茕关总兵的位置,那便给他,总归人去了那边能不能成事也不是昭王能决定的,茕关两位副总兵都是定远侯的心腹,效忠的是陛下,他们在茕关经营多年,只要能一条心,便是架空了那新调去的总兵又如何,那边的事陛下其实不必太过担忧,最要紧的还是京城这里,那徐副总调走了,京南大营便就空了个位置出来。”
祝云瑄双瞳微缩,片刻后沉声笑了起来:“老师说的对,是朕想岔了,京城这里才是最重要的,两京大营也不都是他的人,他自个将机会送到了朕手里,朕怎能往外推。”
梁祯进门时祝云瑄依旧在与曾淮说话,神色是难得的放松。
“还未进门就听到陛下的笑声,可是有什么喜事吗?”
祝云瑄虽不乐见他,却也少有地未摆脸色,只语气平淡道:“正说到老师昨日抱上了重孙,朕正准备派人送去贺礼。”
“这倒确实是件喜事,”梁祯亦笑着与曾淮道喜,“本王也派人添一份贺礼一并送去,恭喜曾阁老喜得重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