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惠太后不答应,悄悄将我爹送来了这庙里,那时我爹已怀有身孕,再后来……”
梁祯说得亦真亦假,祝云瑄心中一紧,总觉得接下来梁祯说的或许未必是他想听到的,就听梁祯一声哂笑:“我爹生下我没多久,就被人发现了,有人担心他的儿子会威胁储君的位置,将我爹bi上了绝路,从这后山的悬崖跳了下去,粉身碎骨,我得老住持所救,被送回安乐侯府,成了当时的侯府世子夫人的儿子。”
祝云瑄不自觉地握紧了手中的玉石:“威胁……储君位置?”
梁祯望向他,嘴角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古怪笑意:“昔日的谢国公谢崇明,是陛下您的亲舅舅吧?”
玉石滚落地上,祝云瑄怔怔望着梁祯,嘴唇抖索着,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梁祯弯腰将玉石捡起,被坚硬的石板一嗑,这玉石虽未碎原本光滑的表面却多出了一道裂纹,横亘在那里。
他将玉石塞回给祝云瑄,似不在意道:“那位前国公爷如今已死得渣都不剩了,也算是罪有应得了。”
是了,当年的谢家是何等嚣张,为保储君之位随意bi死人,最后却又活活坑死了储君也坑死了自己,当真是报应不爽。
祝云瑄脑子里一瞬间涌出许许多多过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