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云瑄又一次重复。
梁祯不再劝了:“那便晚些吧,臣送您回去。”
一整日祝云瑄也只喝了两口清粥,梁祯说什么都不再给回应,日薄西山之时,梁祯将他裹进大氅里,抱着他上了马车。
马车上铺着软绵的毛褥子,梁祯吩咐人放慢速度行驶,祝云瑄的眉头紧锁着,一直没有舒展过。车行过闹市区时停了一回,梁祯下了车去,给祝云瑄买了些开胃的小食回来。
“陛下一整日都没什么胃口,臣府上的您不喜欢,不若尝尝这些民间的吃食。”
梁祯耐着xing子哄着,祝云瑄只是闭着眼睛,并不搭理他。
片刻之后,梁祯收回了手,轻摇了摇头。
回宫后祝云瑄又说要沐浴,梁祯不由蹙眉:“先头不是洗过了?”
祝云瑄淡漠道:“脏。”
他嫌脏,也不知是嫌梁祯脏,还是嫌昭王府脏。
祝云瑄的身体沉入浴池中,袅袅而起的热气模糊了他脸上表情,梁祯看得有些不真切,心头莫名一慌,靠了过去,握住了他的手。
祝云瑄觑向面前未脱衣衫浸进水中来,已然浑身湿透的梁祯,对上他含着焦虑的一双眼睛,忽而笑了,笑意却半分都未达眼底:“做都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