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在贡院外闹事,臣叫副统领带兵去将人拿下,有什么不对的吗?至于其他的,科举舞弊这事,可是与臣八竿子都打不到干系呐。”
“你少跟朕装!”祝云瑄拔高声音,厉声呵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你心知肚明!你不就是想把事情闹大好让朕把严士学一块处置了?!”
梁祯‘啧’了一声:“陛下这还没把严家小娘子娶进宫呢,就开始徇私偏袒了,严士学身为会试主考官,出了这样的事,他本就逃脱不了干系,陛下难不成还舍不得动他吗?”
祝云瑄恨道:“就算当真要治他的罪,也该待三司将案子查清之后依律定夺,该怎样就是怎样,朕绝不会多说一句!可是你做了什么?!你在外散播谣言,煽动那些落榜学子到贡院门口闹事,又让京卫军将人全部押下狱,你故意闹这么一出,不就是想bi着朕将那些涉案官员全部从重处置?!”
梁祯双瞳微缩,不赞同道:“陛下,您虽是天子,亦不能信口雌黄,若无证据就这般指责臣,臣是不会认的,您干脆说那在刑部大牢内自缢的上榜考生也是臣撺掇的得了,总归您就是这么想的。”
祝云瑄冷笑:“做没做过你自己心里清楚,朕是没有证据,就算朕有证据也奈何不了你,你根本就不把朕这个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