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祝云瑄冰冷的双目瞪视着他:“他御下不严,玩忽职守,待到三司将案情彻查清楚,朕自会处置,不需要昭王来提醒。”
“……御下不严,玩忽职守,”梁祯咀嚼着这八个字,“是吗?当真只是御下不严,玩忽职守而已吗?”
祝云瑄声音更冷:“你到底是何意?!”
“没什么,臣说了陛下也不会信,之前臣跟您说严阁老他与番邦人往来热络,拿了他们的好处,您说臣胡言乱语,如今臣若是说收受考生贿赂的他也有份,您定然又要说臣在污蔑他了。”
祝云瑄的双瞳倏地一缩:“是与不是,三司自会彻查清楚,不需要昭王来与朕说!”
“是臣逾越了,这事本就不该臣管,”梁祯从善如流地改了口,“不过那些闹事的学子要如何处置,还请陛下明示。”
祝云瑄压着怒气,道:“查明带头之人,革除功名,永不录用,有伤人者jiāo刑部按律处置,其余人等,予以警告后放还。”
梁祯笑了一笑:“陛下果真爱惜这些学生。”
若要他来说,管他是不是带头的,但凡参与闹事者少说都得罚他们两科内禁考。只祝云瑄要笼络这些读书人,自然不能罚太过了,意思意思处置几个带头的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