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捞到,如今府上愈加入不敷出,庄子年年减产,几个铺子也因为梁祯暗中使坏赚不到钱,再这么下去便是连下人的月钱都发不出去了,外人都以为他们借着梁祯之势风光无两,谁又会知道他们其实真的过得十分艰难。
梁祯本意就是要慢慢折磨他们,如今安乐侯府上日日为了一金半银争抢不休、鸡飞狗跳,他便从旁看戏,还有他那位名义上的母亲,已经被他找由头bi着他“父亲”将人送去了乡下的庄子,关在佛堂里日夜不间断地抄经书,便是眼瞎了手残了也不许停。
他从来就不是个良善之人,谁欺负了他,他自然要欺负回去,他连皇帝都敢bi迫,区区一个安乐侯府,又怎会放在眼里。
只不过这些人比他想象中还要更能钻营,他就这么一段时日未曾分工夫注意他们,竟就让他们搭上了显王,当然这也不奇怪,无论他怎么厌恶安乐侯府,外人眼里看来,他都是侯府出身,与之休戚与共,之前若非他一直盯着,还不知这家人要借着他的名头做多少污糟事。
酒过三巡,席上喝醉了的众人愈加放浪形骸,一个个搂着美姬俏郎君饮酒作乐,好不快活。
梁祯正喝着酒,有小郎君怯生生地贴了过来,垂着眸低声细语道:“奴伺候王爷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