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什么,外头关于他们俩之间的暧昧传言甚嚣尘上,他故意从重处置了安乐侯府才将流言压下去了些,如今他们之间的关系在群臣眼里愈是扑朔迷离,说什么的都有,那些面对着梁祯时的难堪尴尬他尚且能忍着,却绝不想落人更多的口舌。
“放朕下来。”祝云瑄又一次重复。
梁祯低头,唇贴着他的鬓角轻轻碰了碰,进了寝殿才在榻上将人放下。
“这会儿好些了没有?”梁祯捉过祝云瑄的腿,又帮他揉按了几下。
那种酸痛不适感终于退去,祝云瑄低咳了一声:“可以了。”
梁祯笑着眨了眨眼睛,还yu再说什么,有太监进来禀报,说是几位内阁大臣过来了,正在前殿等候,有要事要禀。
梁祯扬了扬眉,扶着祝云瑄起了身。
内阁要说的还是豫州的疫情,太医去了豫州已有半月,去的四人中有一位上了年纪的刚到那边就染上了疫症,没能救回来,今早又传回消息,先前派过去的钦差也病倒了。
如今豫州那边已彻底乱了,疫疾已散播到了临近的三府六县,染病人数突破了三万人,光是每日死去的疫民便多达千人。更糟糕的是今岁的夏季似乎格外炎热漫长,这都要入秋了,热浪却半点未有消退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