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想做什么?!”
“不做什么,去帮陛下分忧罢了,”梁祯无波无澜的漆黑双目望着曾淮,“还是曾阁老提得出更好的建议,帮陛下解这燃眉之急?”
曾淮张了张嘴,到底没有再说下去,他有无数的圣人之道可以拿来骂梁祯,但他也知道无论怎么骂,豫州的事情都解决不了。
如果一定要有人去做,那个人是昭王,远好过是皇帝。
祝云瑄不动声色地看了梁祯许久,并未当场表态,叫旁的人都先退了下去。
大殿里只剩下他们,祝云瑄沉声开口:“你打算去做什么?”
“去了再说,见机行事,”梁祯淡定道,“那边到底是个什么状况,也总得等臣亲眼去瞧过了再说。”
“……你不怕死吗?”
梁祯一声轻笑:“陛下这是在担心臣?臣若是就此染上疫症,一去不回,不是正合了陛下的心意?”
祝云瑄的眸色沉了沉:“你当真要去?”
“去,”梁祯敛了笑意,正色道,“不过还望陛下允臣先斩后奏,并准许臣调动豫州的兵马。”
“豫州的兵马?”
“陛下信得过臣吗?”梁祯忽然反问他。
祝云瑄自是信不过的,只是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