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昭王他狼子野心、居心叵测,臣万不愿见您受了他的蒙蔽!”
“可是……”
“昭王他把持着兵权,如今又在政事上对您指手画脚,其心可诛,陛下您千万不能上了他的当啊!”
“……朕知道了,老师起来吧,这事延后再议。”
待到曾淮离去,梁祯才进了门来,大马金刀地往椅子里一坐,笑问祝云瑄:“陛下的脸色怎这般难看?臣方才进来时碰到曾阁老他亦是愁眉苦脸的,臣猜猜,可是他在您面前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坚决劝您不要听臣胡言乱语、祸国殃民?”
祝云瑄斜觑看向他,嗤道:“你既什么都知道,还有何好说的。”
“他是否还说臣是豺狐之心,想要借机生事,挟制于您?”
祝云瑄不言,便算是默认了。
梁祯哈哈一笑:“陛下且看着吧,曾阁老这算什么,后头还有的是叫陛下您始料未及的好戏呢。”
“……昭王这话是何意?你到底又做了什么?”
梁祯笑着摇头,不答,岔开了话题:“其它的陛下先别管了,陛下如今身子重,要多歇息,方才方太医还与臣说您这段时日都睡得不好,胃口也差,腹中胎儿偏小,就算不为肚子里的这个,为了您自个,也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