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格外新奇。
“他经常会这样动?”
祝云瑄咬住了唇,从四个半月之后他就能感觉到明显的胎动,却从未给过这个孩子一星半点的安抚,极力想要忽视他的存在。只是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自己,他肚子里是一条活生生的命,是他不愿意要不想承认的孩子,可他确确实实就在那里,一天一天顽强地长大。
看到祝云瑄微微红了的眼眶,梁祯怔愣了一瞬,低头在他的眼睑下亲了亲:“陛下且放宽心,船到桥头自然直,兴许孩子生下来您又喜欢了呢?不然您自己摸摸?”
梁祯捉住他的手,抚上了隆起的腹部,肚子里的东西反应似乎更大了一些,用力踢着他彰显着存在感,祝云瑄的眼睫轻轻颤了颤,梁祯在他耳边笑着低喃:“他果然更喜欢陛下。”
祝云瑄垂在身侧的另一只手渐渐收紧,咬紧了唇齿,始终未发一言。
没两日,祝云瑄就知道了梁祯说的始料未及指的是什么,原以为反对改修河道的只有内阁和翰林院的那帮子酸儒书生,没曾想以显王为首的一众王公勋贵竟也跳出来横chā了一脚,大义凛然地连上数道奏疏,激烈抨击黄河改道有违天道、必受反噬,更直言那工部郎中周简是妖言惑众、包藏祸心,恳求陛下将之革职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