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后头就演变成了侵占民田,曾阁老的子孙和族人是这几个月才被人拉入伙,所占民田却已多达五百顷。”
“曾淮他事先知情吗?”
“应当是不知道的,臣等去他家中时,曾晋已被曾阁老用鞭子抽得皮开肉绽,只剩一口气吊着,曾阁老在地上长跪不起,直言愿以死谢罪。”
祝云瑄恍然,回想起当日在曾淮隐居的家中见到的清贫景象,他的老师从来就不是贪图富贵享乐之人,他信他是不知情的:“拉他们入伙的是何人?”
“……是显王,据那曾晋jiāo代,是他在酒楼里结识了显王府的一个管事,被对方一番言辞蛊惑给说动了,才瞒着曾阁老联系了在老家的堂兄弟和族亲,让他们跟着显王的人做事,后头尝到了甜头,便越发变本加厉。”
祝云瑄一拳砸在御案上,他就知道这个显王迟早都是个祸害,没想到他竟连这等事情都做得出来:“你们既说圈地之风盛行已久,为何之前从未有人与朝廷告发过?”
禀事的官员头垂得更低了些,支吾道:“早在先帝时,便已有人提过,只是……”
不用对方说下去,祝云也明白了,他的父皇怕是知道这些事情的,却睁只眼闭只眼没有管而已,他这位堂伯父在当初昭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