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对臣就真的没有过哪怕一丝一毫的动心吗?”
祝云瑄垂眸,眼睫轻轻颤了颤,须臾的放空后,呐呐道:“都过去了,再说这些还有何意思……”
梁祯心中一颤,用力将他揽进了怀中。
祝云瑄没有动,恍惚中记忆似乎回到了那年的大雪夜,他被昭阳帝贬斥,在雪地里从天黑一直跪到天明,浑浑噩噩失去意识前,有人伸手接住了他,也是这样的怀抱,那是兄长离京以后,他在这个宫里所感受过的,唯一的温暖。
曾经以为如花美眷相伴,便是此生最快意之事,第一个在心中投下波澜的影子,却是那最不应该、不能想的人。
lun理道德的折磨让他一再隐忍压抑、不敢向前,直到那人掀开面具,露出本来的狰狞面目,要求他用自尊来换。
那人说,只要他乖乖听话,叫他满足了,便会助他得到一切他想要的。他被当做发泄yu望的工具,任由对方予取予求,直至变本加厉。
一次又一次,他终于得到了他想要的,却也在对方一再地bi迫中失去了本心。
他们之间从来就没有纯粹的情与爱,梁祯对他的喜欢藏在叫他不堪忍受的掌控和占有中,难以琢磨。而他对梁祯,曾经那些在心头翻来覆去煎熬着他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