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人来,将御案上堆积成山的奏疏尽数搬了走。
祝云瑄无奈道:“哥……你明知这个孩子是……的……”
“我管他是怎么来的,又是谁的,他现在在你的肚子里,连着你的命,你就得好生养着,”祝云璟没好气地提醒着他,“方才我进来的时候听人说你今日寅时刚至就醒了?现在还早,回去内殿再睡一会儿吧。”
旁的人苦口婆心的劝说祝云瑄都未必会听,但说这些的是祝云璟,他再不情愿也依旧应了下来,被祝云璟撵去了内殿。
祝云璟在床边坐下,看着躺下 身后眉宇依旧不得舒展的祝云瑄,放缓了声音劝慰他:“陛下放宽心,乱党已除,如今朝堂上短时间内再没哪个不长眼的会敢兴风作浪,陛下先养着身体,要收权何必急于这?一时?。”
祝云瑄安静地看着他:“哥,我还是想听你叫我的名字。”
“以后总要习惯的,一个称呼改变不了什么,”祝云璟轻拍了拍他的手背,“睡吧。”
把祝云瑄哄睡着了,祝云璟才起身去了侧殿,正在配yào的方太医见到他进来赶紧停了手头的活,恭敬立到一旁,祝云璟冷声问道:“为何陛下都快八个月的身孕了,肚子却只有那么点大?”
当年他即使怀着元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