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动怒,臣只想跟您说说话而已。”
他说着用手中木棍拨弄了几下牢门上的锁链,竟就这么将之拨开了,祝云瑄警惕地望着他,梁祯拉开牢门,却没有走出去:“陛下进来与臣说说话吧,臣身上的伤口疼得难受,不能久站着。”
梁祯靠着墙角的草垛坐了下去,祝云瑄立在离他几步远的地方,眼神中依旧满是戒备。
梁祯不错眼地看着他,将他的模样一遍又一遍地映进脑子里:“陛下又瘦了……”
祝云瑄沉默不言,梁祯的目光下移,落到他平坦的腹部处微微一顿:“陛下是不是已经生了?出月子了吗?……孩子呢?”
祝云瑄衣袖下的手渐渐握了紧,静默片刻后,艰声说道:“腊月二十四的夜里就出来了,是早产的,气息过于微弱,方太医尽力救了,后来有一晚突然发高热……再没救回来。”
梁祯怔住,捏着棍子的手无意识地掐紧,手背上甚至能看到暴起的青筋,他紧紧盯着祝云瑄,试图从他的神情里看出哪怕一丝一毫说谎的可能。
祝云瑄平静地回视着他,许久之后,梁祯漆黑的双瞳中仿佛有什么情绪,彻彻底底地黯了下,他哑声开口:“陛下特地过来,就是来告诉臣这个的吗?”
“……你理应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