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是希望你们都好,可要是在你们两个当中选一个,我这个老婆子定还是向着你的。”
祝云瑄淡笑,宽慰她道:“朕知道,姑母的担忧和顾虑朕都懂,无事的,他每日来朕这里陪朕说说话也好,不然……朕实在是太寂寞了。”
“你啊,当真是何苦如此……”
她只隐约知道祝云瑄与那个被处死了的昭王之间有一些纠葛不清,却没想到他会到了今日还放不下心结,最开始的时候她也劝过祝云瑄要充盈后宫开枝散叶,后来眼见着他越来越冷漠、越来越没了正常人的喜怒哀乐,便不敢再劝了。
情爱这回事,她比任何人都更懂、更理解,一切症状的根源都只在那一个人身上,旁的人说再多都是无解的。
祝云瑄的目光滞了滞,未再接腔,大长公主一叹:“罢了,不说这个了,我今日来,是有件事情要与你说,这两年我总觉着我这身子骨是越发懒了,只怕是没几年好活了,就总想着再去一回江南,当年我还是做小姑娘的时候随你皇爷爷去江南才认识了你姑父,这么多年也是时候再回去看看了,或许这趟去了就不回来了。”
祝云瑄一怔:“不回来了?”
“对,就留在那死鬼的家乡养老吧,他总说那里好,以前就没少在我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