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以后你们便与大衍再无瓜葛,以后是死是活都与大衍没有干系,机会只有一次,你们自己考虑清楚便是。”
短暂的沉寂后,人声再次响了起来,从先头的质疑争吵变成了jiāo头接耳、惊疑不定的低声议论,从祝云瑄进门起就没有出过声的那位荣成冷冷开口:“皇帝陛下好大的架子,可我们不信你,老陈说得没错,皇帝陛下如何能保证,我等踏上大衍后你不会翻脸不认人。”
祝云瑄道:“君无戏言,信不信由你们。”
那老陈撇着嘴角满脸不屑:“君无戏言本就是皇帝老儿糊弄臣下的托词而已,我等二十多年前就上当过一次了,又怎还会上第二次当。”
“够了,”梁祯不耐打断了他,轻眯起眼睛,晦暗冰冷的目光望向了荣成,静默片刻后,沉声下令,“带上来。”
众人面面相觑,梁祯的亲兵已经押着三人进了门来,用力按跪到了地上。众人大骇,这三人可不都是荣成的亲信手下!荣成微蹙起眉,不动声色地问起梁祯:“少将军这是何意?”
梁祯冷声与众人解释:“清早,这三人偷偷摸摸要乘船出海,被我叫人给拦了下来,拷问过后他们俱已承认,是奉了荣伯的命要去爪哇岛,给那些番邦人传递消息,告诉他们,大衍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