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祝云瑄才会觉得意外。
惊讶也只是一瞬间,就听梁祯在他耳边笑着感叹道:“这位秦家大少爷比我还小个三岁呢,这就娶上媳fu了,也不知几时才能轮到我。”
祝云瑄神色微动,瞥了他一眼,淡定道:“你不都连儿子都有了,有何好羡慕别人的。”
梁祯垂眸轻笑:“是啊。”
新郎将新娘迎进了家中,吉时已到,就要拜天地了,看热闹的客人们也跟着进去观礼,暥儿从梁祯身上下来,愈加的兴奋,攀着祝云瑄的胳膊好奇问他:“爹爹爹爹,你也是父亲的新娘吗?”
梁祯失笑,祝云瑄皱着眉手指敲上了孩子的脑门:“谁教你这些乱七八糟的?”
小孩儿天真道:“我听别人说的,爹爹是父亲的新娘,新郎和新娘洞房之后就会生小宝宝,暥儿是爹爹和父亲洞房生的吗?”
祝云瑄面无表情,任凭小孩儿再怎么问都不搭理了他,梁祯笑眯眯地摸了摸儿子的小脑袋:“你可真有意思,真不愧是我儿子嘿。”
一顿喜宴从晌午一直吃到了落日,梁祯在这个岛上认识的人还不少,不时有人过来与他寒暄应酬,祝云瑄坐在一旁安静地吃着东西、照顾着儿子,几乎很少说话。酒倒是喝了不少,有一种番邦人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