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莫名其妙:“你在发什么脾气?”
顾奕童压下心中的火气,直视着齐蝶:“为什么要让鹿笙躲在屏风后面?”
齐蝶这才反应了过来,顾奕童是误会了。
屈指一个暴栗敲在了顾奕童的头上,齐蝶气呼呼的道:“顾奕童!你把我齐蝶当成什么人了?我若是嫌鹿笙眼盲拉琴丢人,我就不会答应让鹿笙过来!”
看着齐蝶像pào仗一样zhà了起来,顾奕童也后知后觉的明白了齐蝶的用意,道:“你是怕鹿笙胆怯?所以才让鹿笙在屏风后面?”
齐蝶没好气的看着顾奕童:“可别!姑nǎinǎi我可没那么好心,我就是嫌鹿笙丢人才摆了屏风!”
顾奕童哪能听不出来齐蝶的气话,立刻识时务的道歉认错:“我错了齐大小姐,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误会您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小人这一次吧。”
齐蝶冷哼一声,斜睨着顾奕童:“没看出来你这么护犊子,一点委屈都不能让小姑娘受?”
顾奕童笑笑没说话。
她该怎么解释?之前鹿笙出事以后,她犹如掉进了罪恶深渊,一遍遍凌迟着自己,一闭眼就是鹿笙躺在浴缸内双手下垂,手腕滴滴答答落了大片血迹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