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毫无条理:“奕童姐,我醒来好害怕,我不知道我在哪里,好安静……我找你找不到,水好深好凉……每天都呆在监护室,只有我自己……”
离开了监护室,夏鹿笙在此刻表露了心迹,不是不害怕,是不敢害怕,只能假装不害怕,除了护理的护士,周围就是静,静到除了仪器的滴滴声外,听不到其余任何声音,她看不到,只能靠听,可那时连听都听不到了。
越说越惊恐,夏鹿笙抓着顾奕童的手更加用力。
顾奕童看着夏鹿笙这个样子,一颗心掰成两半的疼,她红着眼眶起了身,俯身趴在了夏鹿笙身旁,抱住床上的人轻轻拍着肩膀:“不怕不怕,我在,我在。”
在顾奕童不停的碎碎念中,夏鹿笙的情绪缓缓稳定了下来,她抽了抽鼻子,委委屈屈的应声:“嗯。”
顾奕童由拍着夏鹿笙的肩膀,改成了捏上她的耳朵,她拇指和食指轻轻碾着夏鹿笙的耳垂,问:“鹿笙,你怎么会掉进河里去?”
在监护室的时候每天只能呆半个小时,时间都用来鼓励夏鹿笙了,直到此刻才问出了这个问题。
夏鹿笙咬了咬唇,像是犯了错的孩子:“我让顾阿姨去给我拿外套,我坐在河边的石头上等着,河里一直有咕嘟咕嘟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