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深处长一点的水草而已。
说起这件事就好笑,阿玙每每提到都笑得前仰后翻,“谁说不是呢,左都御史的蠢女儿还想拉着我一同去祭拜呢,结果自己去还不小心掉水里了浑身上下都是水草。”
隼守在门外听着两个女孩子爽朗的笑声竟也不自觉轻笑了起来,若不是一旁的鸮提醒他,他都还没注意到。
“谁?!”草丛中突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二人同时望了过去,隼敏觉掏出自己的武器,“你在这守着我去看看。”
还未靠近,从草里跳出来一只黑猫。可隼觉得事情不简单,手执武器继续向前,拨开半身高的野草里面确实空无一物,看来是自己多想了。
待他走远,草丛后面的坡下探出一个蒙面男人,观察完周围的情况又继续躲回了坡下,“大哥不好弄啊,到处都是护卫,门口的两个男人一看就不简单。”他所说的就是鸮和隼。
而他嘴里叫着的大哥,正是今天在街上捡到了阿玙手帕的那个男人。
阿玙的直觉没错,他不怀好意,是这群采花贼的头头,在清风与飞花两城流窜作案,被官府通缉却从未被捉拿过。
今天也是偶然遇到准备出城的郡主,一路跟来到这里却发现根本没有下手的机会,暗卫明卫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