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怀言的盘子里。
温沅几个哥哥看着她对一只狐狸这么上心,只当她是小孩子心性,也没太放在心上。
反而劝慰凌无风不要太在意,“沅沅就这样,招猫逗狗的,别管她,玩腻了她就交给府中下人养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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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沈怀言想跟着温沅一起睡,可被无情地丢出了门外,“想都别想。”
春花抱着狐狸心里发笑,“小姐无论如何喜欢都不会让养的小动物上床的,你可记牢了,下次再爬小姐的床仔细你的屁股。”
沈怀言心想你不让我上我就不上,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但他也不逾矩,只是守在卧房外,趴在地上乖巧地睡着,并不会惊扰到里面的人。
第二天一早温沅看到这样可怜兮兮的沈怀言,一反常态地将他抱上了自己的卧榻,“你就在这睡着吧,太后宣我进宫,今日我可没时间陪你。”
“多久回来陪我,我一只狐多可怜。”沈怀言用传音向温沅递话,只有他二人能听见。
“大概要用过晚膳才能回来了,太后一年未见我了,肯定有许多话要说。”她沉思了一会儿。
在外人看来,温沅是在自言自语,但幸好定南王府的下人都被调教得很懂规矩,不会七嘴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