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现在还是气得牙痒痒。
“她竟然说小姐一个没有灵根的废物,不是有定南王在身后护着,早就……”
春花也是一时气急没把住嘴,等她反应过来立马就闭嘴了。
温沅却还想听完,“早就什么?”
她眼皮都没抬一下,仿佛别人嘴里那个没有灵根的废物不是她一样。
“没事你说吧,这些年我听到的类似的话还少吗?”温沅自认为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很好。
可在听完春花的话后,还是不免揪心一痛。
“她说……若不是有定南王护着,小姐一个废物早就被生吞活剥了,哪儿能像现在这样享福……还说小姐连她一个丫鬟都比不过……”
说到后面春花低着头不敢看温沅,声音也越来越小。
房里静得出奇,只听见烛火燃烧的声音,暖光的微光映照在温沅脸上,春花看不真切她的表情,但她感受得到,小姐现在心情差到极点。
“她没说错。”眼前人面色平静,眼底却闪烁着波澜,“我张扬跋扈,在都城树敌颇多,若非家世雄厚,可不就被那些世家小姐生吞活剥了吗?”
“小姐别这么说自己……我听说也有三十多岁灵根才被探查到的,说不定小姐也一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