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住在一起,趁着春花不在,秋月将她的被褥全部用水淋湿,“我让你在小姐面前编排我!都不是好东西,都不是好东西!这府里一个个都是势利眼!”
当晚春花回房的时候,发现自己软枕和被褥湿得一塌糊涂,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谁干的了。
跑到秋月住的那间屋子,里面的人睡得正酣,春花一把掀开她的被褥,将秋月从床上拖到地上。
“你今天不把我这被褥枕头想办法弄干,明天我就给小姐说让小姐把你赶出去。”
她早就想把秋月赶走了,小姐待她不薄,没成想竟然养出这么一个白眼狼。
此时的秋月睡懵了,迷迷瞪瞪的,但一听到要把她赶走她立马就清醒了,抄起手边的茶壶就要往春花头上砸。
两人扭打的声音惊动了温沅,披着外衫的温沅从自己房间匆匆赶来,“住手。”
拉开二人,温沅瞧见春花脖子上的抓痕气不打一出来,“又在闹什么?这么晚了,有完没完?”
但她大概能猜到是因为什么,秋月今天分得一匹最差的布料的事情她也听说了。
“小姐你看。”春花将自己被泼湿的被褥抱到温沅眼前。
也难怪一向沉稳的她今天如此不淡定了。
试问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