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料温沅竟然扯过沈怀言的衣襟就一把将他压在了自己刚才的位置。
双唇也没有意外地落在男人嘴上,再起身时,就连一向镇定的沈怀言都红了脸,“那便让我感受一下啊。”
这丫头……
自己竟然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无奈只能举双手投降,“错了错了,下次再不敢挑逗沅沅了……”
温沅松开自己的手,为他整理着衣衫的褶皱,“这还差不多,今日我还有些事要做,你乖乖地一个人留在府里知道吗?”
“什么事啊……不能带我去吗?”沈怀言捏住温沅的手,模样看上去委屈死了。
这男人怎么回来以后变得这么粘人了啊……什么情况?
温沅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还是耐心给他解释了自己今天要做的事,“今日是康郡王府大夫人的生辰,我得去呀,所以你乖乖地在家等我回来好不好?”
虽然不愿意一个人留在府里,但思来想去的沈怀言还是决定不过多掺和人类的事情,老老实实说自己会留在房间里等她回来。
为康郡王妃准备的贺礼是一只触手生温的羊脂玉镯,没有过多的雕饰,样式看上去简单不说,甚至有几分老气。
但难得的是那块羊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