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心软,“岳父大人!我真的不知道阿眠去了何处啊!昨晚南晋进房时,只有昏迷的喜婆,再无旁人了!”
这时喜婆也被人从旁边推了出来,女人刚一对上老将军阴狠的眼神,立马跪下满脸惊恐,“镇南将军,昨夜小姐进了洞房后恸哭不已,无论如何都劝不住,等哭声停止,民妇眼前一黑,之后便什么都不记得了。”
自己女儿不想嫁给张南晋老将军是知道的,也大概能猜到她为什么哭。
怪就怪在,哭声为什么止住,止住之后,人又去了哪里。
“老爷,看南晋的模样,他怕是真不知道咱们眠儿去了哪里,这可怎么办啊老爷……我的眠儿啊……”
老将军夫人悲伤过度,不久后便晕了过去,众人只能将她暂时抬进厢房歇息。
前厅的人都被撵了出去,只留下老将军和张南晋二人。
老将军将男人从地上叫了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身旁,可却一句话不肯说,只不过默默喝茶,气势却压得张南晋喘不过气。
“岳父大人……”张南晋想起了一个关键的人,那就是住在公主府的那位不得了的女人,“成亲之前,阿眠常宿在公主府上,不如南晋与您一同去问问?”
这件事情老将军也有耳闻,知道张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