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他也知道瞒不住,这方面的她太敏锐了。
掌柜的靠着这间客栈糟蹋了不少歇脚的姑娘,沈怀言这么做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温沅动作轻柔地拉开男人的衣服,同时也解开了自己的外衫,放下如瀑的长发,“你脊上的枯藤胎记很是好看……”
男人几近痴迷地用手抚摸着温沅的后背。
而在温沅背上,正有一道长长的朱砂枯藤胎记,这是她自幼便有的。
可温沅却并不喜爱这道特殊的印记,将秀发拢至胸前,侧过脸望向自己的肩膀,那要眼神中几多忧郁,“曾有算命先生说我这是不详的胎记,未来会引起战争。”
“我怎么记得我家沅沅出生时天门大开天降祥瑞?”
她一直将这句话放在心上,但这么多年过去了,也不见自己引发了哪场战争。
“江湖术士多靠装神弄鬼为生,不必太放心上。”沈怀言用冰凉的指尖轻轻触碰那胎记,眼中闪过一抹精光,“我倒是觉得,这胎记能带给我幸运。”
每每触摸到这胎记,沈怀言总觉得浑身发麻,充满力量,可能只是他的臆想吧。
……
翌日清晨,春花在客栈里找了一圈,都没找到掌柜的,跑了好长的路才给温沅买到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