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血盆大口正要扯下捉妖师的头颅。
关键时刻温沅从巷子口跑了进来,“怀言……他是表哥的师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况且表哥游学在外,是他对表哥多有照拂……”
温沅想了一堆的话还没说完,沈怀言就放下了凌无风的师父,他若想杀这样一个半吊子的捉妖师,太简单了。
“我知道了。”与刚才不同,沈怀言语气温柔,眉眼含笑,“不是让你在铺子里等我吗,怎么不听话?”
轻缓抚摸着温沅的手像一片羽毛拂过她的肌肤,温沅趁势抱住男人的手撒娇,“担心你嘛……”
转头望向凌无风时,温沅神情复杂,沉思了一会儿将自己的心里话说了出来,“无风表哥,妹妹是真心爱慕怀言的,不论他是何模样。你师父伤他一次,我却救了他,欠我的不需要你还,只希望,你能对我爹娘守口如瓶,也再不要和你师父一起找沈怀言的麻烦。”
话已至此,温沅觉得自己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带着沈怀言欲走,“你一直都知道他是……”凌无风还是不甘心,拦住了温沅。
“和表哥不一样,他从未对我有过隐瞒。”
温沅在责怪凌无风,怪他纵容他的师父伤了沈怀言;怪他从没有告诉自己,他是捉妖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