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被温沅的无理取闹冲昏头了,才会对她这样大声说话。
“在是你的沅卿之前,我首先是龙国的公主。我父王半生戎马守下的龙国疆土,我不容许有任何差池!如今军营危在旦夕,里面全都是护卫龙国的热血儿郎,本宫岂能袖手旁观!”
温沅也是第一次在沈怀言面前自称本宫,但无论他今日如何恼怒,她都要去军营看一看,“如果时疫得不到及时救治传染到别的州县甚至是王都,那天下将是怎样一片生灵涂炭?若这时周边小国结盟一举进攻龙国,我父王与皇伯分身乏术,该怎样坚守龙国?”
“就连纳纳哈这样的边陲小国也对龙国虎视眈眈,我作为公主,如何能眼睁睁看着龙国的子民不作为?”
一连好几个尖锐的问题抛向沈怀言,男人终于肯松开紧紧抓住温沅手臂的那只手,“罢了,我同你一起。”
若非温沅腿脚不便,二人就快马加鞭赶去军营了,现如今只能坐在这四四方方的马车里干着急。
“隼,立刻将本宫这封书信送往皇宫,务必亲自交到皇伯手里。”
“鹘,你现在就带上我的令牌先一步前往军营,帮助军中大夫查明时疫的源头。”
月隼、月鹘。
隼在暗处,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