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过脸对沈怀言道:“怀言去将小九带来吧,她尚不熟悉公主府,一人被关在房间里现在一定很害怕。”
她这是有意支开沈怀言,既然不想自己在场,那就回避吧,男人二话不说离开了房间。
如今房里只剩下主仆三人,温沅也懒得给秋月留脸面了,“秋月,我给过你机会了,没想到我离开的这段日子,你不仅没有反思己过,现在更是用这般龌龊之法去陷害一个尚不到及笄之年的小女子。”
她转过身看着趴在地上被吓得发抖的秋月,眼中满是失望,“你以为这公主府发生的事我会不知道吗?我是不想说,懒得说,给你留着脸面,但你太让我失望了。”
温沅不想再多说什么,“你服侍我多年,也有辛劳,我不会赶你出府,但也不会再重用你了。”
说完便让她出去了,秋月出门的时候正好碰上被带回来的小九,那目光中的狠厉显露无疑,令沈怀言咂舌。
“小九可受惊了?”温沅牵过小九的手,“日后在府中只有我与你沈哥哥春花姐姐叫你才能走。”
“好……”小九很害怕一个人待在昏暗的地方,今日她着实是被吓得不轻。
今日之后秋月被罚去做了洗衣婢,这让一向趾高气昂的秋月忍受不了,“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