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衫男子尽管一副文人扮相,但拿酒的手粗糙,且有厚茧,一看就是习武的。
还有,看他这般倨傲,这武功,定然不低。
果然,那青衫男子连起身都不曾,直接将一众小厮打扒,众人一看这情形,更是噤若寒蝉,谁也不敢再上前寻死。
莫铄月心下一动,蓦然间,将刚刚的各种猜测逐一联结起来,神色不动地将手中香囊割破,藏在身后。
青衫男子放下酒壶,朝着舞池那边扬唇,似得意,又似邀功,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然后,步履沉稳地走上前。
莫铄月觉得他那一笑,诡异的很。面上虽回以浅笑,但藏在身后的手,微微一抖,将熏粉抖落在手中。
他翻身跃到舞台上,动作轻盈利落,一步两步,越是靠近莫铄月,他的眉头锁得越紧,脚步也不似刚才那般沉稳。
就是现在,莫铄月瞄准时机,将手中粉末洒向那人。
习武之人的敏锐让他迅速避过熏粉的袭击,但也只是避过了而已。
很快,他全身绵软,连再次站起的力气也没有了。
莫铄月只觉得左右似有身影闪过,等她定睛一看,早有两穿着灰色短打武服的男子一左一右地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