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对面这个如木雕泥塑的人的脑袋掰开来瞧瞧,这脑沟里的水是不是装得忒多了些。
都在外流连了半年之久,归程应也不差那十天半月的。
这一路,他也只是悠闲地一本接着一本地看书,一点也不像着急回京的样子。
可到底是为何,硬是不走官道,一定要取捷径走险阻小路?
——
“姐姐,姐姐!”
“嗯。”莫铄月迷糊应着,转了个身,往里挪了挪,继续睡。
“姐姐,太阳都要照屁股啦!赶紧起来!”
莫远使劲摇晃着莫铄月,许是力气小的缘故,竟是一点都不奏效。
没法,他只好脱鞋爬上床,对着莫铄月的脸又拍又捏。
“好了好了,再让姐姐睡一会,就一会,马上就起来了。”
莫铄月又是一转,趴在床上,嘴里说得真诚,可眼睛睁都没睁一下。
“不行,你现在,马上,必须给我起来。明明说好的今天带我出去玩!”莫远气鼓鼓地坐在床沿,“从前天开始你就说,要带我出去玩的,姐姐说话不算数……哇……姐姐你不爱我了…….”
说着说着,莫远开始嚎啕大哭起来。
“小远乖,不哭不哭哦。”莫铄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