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姐罩着你……”
“江仵作,我们动作要快些,不然验尸这事,真要到明日了。”莫铄月有点受不了她的聒噪,不动声色地移开她的手。
这个,没有可以说话的人,貌似和性别没有太大关系吧?
夜里宵禁,街巷上寂寥无人,莫铄月和江迢迢在街上纵马狂奔,向着京兆府直奔而去。
大理寺和京兆府相隔两坊,因为亮出了恭靖王府的令牌,坊门守卫皆不敢阻拦,即刻放行。
“王爷真是仗义,直接拿出了他的独有令牌,简直方便太多!”江迢迢一边驱马前进,一边兴奋道。
“独有令牌?”莫铄月疑惑,“这种阳刻着恭靖王府的令牌不是王府中人人皆有么?”
“什么恭靖王府,这块金令上只刻着恭靖王三字!”
莫铄月这才认真看了腰间令牌,确实如江迢迢所言,只有三字,并无“府”字。
估计是事出紧急,来不及给她新的,就顺手给了她这块。
“这也怪不得你,你刚来京都不久,又初入王府,难免混淆。”江迢迢安慰道,“对了,这令牌只此一枚,你还需妥善保管,听我爹说,这丢了还挺麻烦的。”
莫铄月听着她这话,心中生出几分感动,觉得她大剌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