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管引泉入铜釜,要求每日一换。不过呀,据说是贾夫人嫌麻烦,暗地里只是两三日才换上一根,替换下来的,便都放在这木箱中,因为送来那日都一一验过,没有发现毒物,也就被他们先放置在这了。”
莫铄月的眼睛不自觉地亮了一下,难怪那节新竹没有被取走,原来这里已经拿走了一堆啊。
她没有再出声,随手从榧木箱中取出一截竹,端详着两端切口,陷入沉思。
这毒,若是下在这上面,与她此前的推演倒是吻合的。
但,这一截截七寸长的细竹管,内径更狭小,若真是砒霜,剂量需大,容易暴露不说,而且极少会即刻毙命。
那到底……
“找到了,找到了,我终于明白贾世祥死于何毒了!”
江迢迢喜出望外,一路狂奔而至,只是,这样的消息,貌似与她的欣喜……有着南与北的距离。
莫铄月尽管心急如焚,却仍觉得有些哭笑不得,“何毒?”
“是鸩毒。”江迢迢洋洋得意,“得亏我心细如发,不然就靠府衙里的许仵作,这么重要的细节,差点就被忽略。”
“什么细节?”
“毒发的时间,还有毒的用量啊。”
“哦。”莫铄月垂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