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谶言有无,我们无史可考。或许只是吕祭酒家为了在朝中有一席之地,也为了在京中生存下去而编造的,也说不准。”
“天呐!你和王爷说的竟是一模一样,你知不知道,王爷当时听闻这个传言时,也说了你这一番话。这可不就是那一句,英雄所见略同啊!难怪王爷这般倚重你!”
“是吗?”莫铄月别开目光,望向波光粼粼的湖面。
最后一句“难怪王爷这般倚重你”,时常有人说起,听来甚是熟悉,往日并不觉得有什么,今日听来,内心却是如此刻微风拂过的湖面一般,微微起伏不定。
好在江迢迢一向神经大条,根本留意不到她的异样,继续道:“其实以吕殷的家世背景还不足以够上‘理想夫君四人组’的第四名,但是他博古通今,出口成章,特别是他那一手颜筋柳骨的书法,京中少有人能超过他。加之长相俊秀,性格脾气又是极好的。我听说,某些京中贵女,还想要下嫁于他呢。”
死生一世不相离,惟愿相伴岁月长。
听到这些,莫铄月不自觉地想起那块羊脂玉上的两行字,若有所思道:“你可还记得那块羊脂玉,正面刻着宣字,应非吕殷本有,更像是旁人所赠。他死前硬是扯下,紧攥在手中,或是为了不让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