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看过。”
莫铄月甚是惊讶,哪里能想到,眼前这清冷又克己复礼模样的人,居然也有过逃学的经历。
果然,人还是不能只看表面的。
她方才就推算出,永光二年为闰年,鉴于他前面的表现,莫铄月对他这样的好记性,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她心中憬然,轻敲了两下桌面,说:“我想,我大概能推测出吕顺心中所惧怕的事了,就是,想要指证,还缺了关键的证据。”
“何念娘那边的线索?”李蕴旼柔声问。
“不错,”莫铄月略一颔首,“念娘的线索一到,我想,案子能破了。”
“难怪我总觉得耳尖发热,原来是小铄月一直挂念着我呀。那我肯定不能让你久等呀。”
人未到,声先到,何念娘推开门,却一直站在门口,迟迟不进,对着莫铄月神秘一笑,“这关键一环中,有一事,你一定是想不到的。”
莫铄月看着她一脸故作神秘的样子,只能满足了她的故作高深,追问:“何事?”
何念娘笑而不语,走入屋内。而她的身后,跟着走进来的,是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男子,穿着绽青色长衫,一副儒雅书生打扮的人。
只不过此时的他紧抿着唇,周身所散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