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轻轻便已满腹经纶,锦心绣口。想来,与你们夫妻二人的悉心教导脱离不掉。这样青出于蓝的后代,你自是寄予厚望。但是,吕殷再好,再听话,也不过就是你稳固吕家地位的工具,只要触及了你的利益,便如一颗弃子,毫不犹豫地被你舍弃。呵,也没什么,你一个卖国贼,谈何道德底线,不过就是披着人皮的野兽罢了。”
“我不是卖国贼,我才没有卖国求荣……”吕顺极力辩驳,却是因为情绪太过激动,气血涌动,话未说完,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老爷,老爷……”吕夫人忙不迭地为自己的丈夫顺气,又熟练地塞了一颗药在他口中,和吕府管家合力扶起他,靠在壁边。
吕夫人安顿好自己的夫君,沉着下拜,“莫姑娘,我知你沉机观变,见微知著。可有些事,真不是你们所看到的这样。”
巨大的痛苦之后,她反而变得麻木,没有了感觉,表现出一种出奇的平静,尘封的往事,随着她渐转虚无的目光,娓娓道来。
“或许,很多事,只是因为不合时宜的缘分罢了。”
十八年前,贺田国久旱无甘霖,大祭司,也就是吕顺先父,施法、献祭、供奉了月余却求不来半点雨滴,人心渐失。
上位者碍于其先祖地位,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