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眸看他,缓声道:“我只是觉得,明明是最不该死的人,却因为最亲近、最信任、最重视的人,因为别人的自私和卑劣,草率结束了自己的生命,很不该。”
“所以,他在纠结痛苦的初期,就应该向旁人求救的。他不说,别人又该如何帮呢?”
莫铄月望着他幽深的目光,觉得他话中有话,似乎领会了他的深意,却不愿继续思索下去,只道:“有些事,说了,旁人也未必懂。也或许,他求助过的,只是没人真正注意到,这份痛苦背后的危险罢了。”
“或许。”李蕴旼顿了一下,“也许,他从一开始,就未想过求助他人。以他的人品,若真向旁人求得相助,最后的结局,不会是这样。”
“这样假设既然不会发生,你又何须提及。我一直不觉得,你会对旁人的事,还是已经发生的事,这般耿耿于怀。”
“你知道的,我并非在说吕殷。”
许是他洞隐烛微的目光实在是令人无处遁逃,莫铄月不觉有些讪讪,掩饰般地微微一笑,缓缓转过身,走上了本应走上的石子小路。
李蕴旼和她并肩走着,再次出声,“或许,你可以向我求助。”
莫铄月见他始终不愿放下这个话题,只好道:“黎家的事,我已求助于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