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纸,季元律还啰啰嗦嗦给她写了个密密麻麻。
“我在四季堂的宿敌约我丹斗。这家伙炼丹蹊跷的很,从小到大没炼过心火没背过丹经,突然就成了高阶丹师,我爷爷还非说他这叫天赋异凛,我以前约他丹斗约了无数次他都不肯,这次破天荒,我非得去看看他炼丹的时候究竟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白御岚看着字条,什么宿敌,什么天赋异凛,是窥天镜里不曾出现过的那个王阶丹师。她将字条反过来,背面画着几笔歪歪扭扭的路线,大概意思是拐过几个路口,丹斗的位置在某条街上的某座宅子里。
白御岚心里涌起一种不祥的预感,她在往画上位置过去的时候,季元律已经带着他的小鼎迈入了那座宅子,他对等候在宅内的季元征道,“开始吧。”
季元征在季元律对面坐下,也掏出了一只方鼎,两人各自准备yào材放入小鼎,季元律观察季元征的动作,没发现什么异常。通常丹师丹斗,都会同时燃心火入定炼丹,季元律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丹斗,然而他没想到在他燃起幽蓝色心火笼罩小鼎之后,季元征仍然没有什么动作。
季元征对着入定的季元律道,“我真没看错,你可真是个傻子,我说丹斗,你还真信了。”
“可你这样的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