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朝他呼喊,想要他反击。
千钧一发之际,金错刀出鞘。
江重雪是惯用刀的,这一柄七十二斤的金错刀自他十三岁便能拿起,如今已如捧一杯茶般收放自如。刀剑相击,金错刀的重量足以把对方手腕都震痛,少年欠身后退,露出惊惧之色。
楼里无数桌椅碗碟碎了个精光,没有走脱的掌柜与堂倌瑟瑟发抖,雅间里的两人抢身出来,另一个也是青城派的弟子眉心一拧,要去救人,被玄衣人一臂拦住,仔细看了看江重雪的身手,旋即皱眉。
江重雪招式清丽,却不旨在杀人,也不攻人命门,反而如戏耍,一刀刀划破对方的长袖衣角,劈落发丝玉带,不消半会儿工夫,少年面损衣破,扶着一张桌子喘息,狼狈至极,伸出一根手指头,“你敢耍我!”
江重雪把刀一扛,嘴角带笑,“连我的贱十三式都敌不过,青城派果然都是些脓包。”
“剑十三式?”少年低语,从鼻子里哼出一从冷气,“从未听过的,也不知是江湖中哪一门的野路子,你用刀却使剑法,可笑。”
江重雪大笑,“我这贱十三式专用来对付贱人,刚好就用你这贱人的血,祭我的刀。”
“贱十三式……”玄衣人一思索,恍然道:“是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