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东西,竟敢扰了他清梦,迎面就看到江重雪一刀朝他劈下。
他也是个用刀的,那把刀就架在椅子旁,看上去没有金错刀沉重宽大,却也足以杀人。
可是直到江重雪的刀在离他头上一寸的地方赫然停住,他也只是发怔地看着江重雪,全然没有去摸他的刀。金错刀的刀气击裂了他屁股下的那张椅子,这人啪嗒一下,哎哟一声,坐在了地上,眼神仍旧迷惑不解。
那样的眼神那样的神态,只有一种解释——
这人还在起床气中。
江重雪不杀手无寸铁之人,他厉声说:“敢冒充我金刀堂招摇撞骗,拾你的刀,与我打。”
“打?”他开口了,“打什么?”
周梨还等着看他们打架,颈边却突然袭上冰凉的冷气。一道yin影从她背后覆上来,她抖了三抖,手脚僵硬,片刻后才敢低下头,看到了横在自己颈边的利器。
呈弯月形状,锋利无比。周梨却觉得它很像割稻谷用的,后来才知道这叫做钺,鸳鸯钺。
握着武器的却是个眉眼生动的女子,杏儿般的大眼睛,肌肤雪白,若不是她手上的武器如今抵着周梨的脖子,周梨都要承认她是个挺漂亮的人。
“你可别动,”她威胁周梨,又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