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的方式向他打听谢天枢而已。他输给过谢天枢,要他直言不讳地提及这个人的名字,对于死要面子的人来说是打死也做不到的。
江重雪道:“浮生阁誉为第一,阁主所练的春风渡当世鲜有敌手。”
他没有直言谢天枢。
聂不凡紧接着问:“他的春风渡如今练到第几层了?”
江重雪半天犹豫不答,聂不凡耐xing有限,“说!”
周梨替他说了:“十层。谢阁主早就练成了春风渡。”
周梨信口胡说,谢天枢练到什么境界了她怎么会知道。只不过看不惯这人嚣张的样子,想气他一气。
聂不凡热血上涌,额上青筋暴露,面目狰狞地一跃而起。穿透琵琶骨的铁链早在他跃起时便深深地撕咬住他的血肉,可即便如此,也不妨碍他顶着烈烈发麻的疼痛一掌拍向洞壁,尘土飞扬。
周梨和江重用手挥了挥,清咳几下,再看去时,聂不凡双目血红,但已极力压下了某种情绪,站如石雕。
半晌,“你们两个,给我上前来。”
周梨拉住江重雪,对他摇头。
江重雪笑了一笑,“聂前辈若要杀我们,实在是不费吹灰之力。”
距离近了,便能看清聂不凡的面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