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身上一股子清泉气息。
他只能皱着眉头看她整日里红着脸忙碌地抱着衣裳进进出出,还非要说是练剑出了汗才换的。他鼻子灵,即便周梨洗澡洗的浑身清爽,但也叫他闻出了一丝异样。
直到四五天后,这古怪的状况才算消失。周梨脸上紧张的神色也缓和了,照旧和以前一样练剑吃饭。江重雪看她一脸红润实在不像是受伤有病的样子,也就把这怪事当做是她不小心被雷劈了发了疯病。
可就在他几乎要忘记的时候,周梨竟然又开始重蹈覆辙了。
江重雪支着脑袋颇为头疼,直到脑袋瓜里灵光一现,他跳起来,想到了什么。
距离周梨上次发病和这次发病的间隔,他粗粗算来,正好一月有余。
江重雪把她做的这些稀奇古怪的事情像串珠子一样串起来,总算得出结论。
昔年在金刀堂内也是有女弟子的,而这些女弟子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要赖在房间里,爹娘竟然也不骂她们偷懒。那时候他尚且年幼,未能开化,等年岁长了,师兄弟们偷偷买回来的春宫图秘戏图满天飞的时候,他虽然也很嫌弃他们低俗得很,但也耐不住心yǎng地偷看过两眼,加之人的天xing使然,隐约就知道了其中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