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们为什么分开?”
“传言是谢天枢另结新欢,抛弃了哥舒轻眉。”江重雪轻轻拂了拂碑上尘埃。
谢天枢千里迢迢来到这里祭拜故人,原来这故人曾是他妻子。
周梨难以想象,她的印象里,谢天枢太虚怀若谷,仿佛沾不上一点丑恶。
她捻了三支备好的香,虔诚地向墓碑祭拜,把聂不凡要她说的话在心里带到,而后把香chā在碑前,抬头时看到江重雪推开了茅屋的柴门。
屋里一尘不染,屋顶也有补过的痕迹,小小的茅草屋在风雨里屹立不倒。桌子上有六角圆形漆金为架镶以玉石的烛台,江重雪用火折子点亮了烛台里的蜡烛,屋子里的物什便在火光中打磨出氤氲的轮廓。
这明显是女子住的,布置精巧,梳妆台上还堆着崭新的胭脂石黛,都没有用过,应该是摆旧了,就有人来换上新的。江重雪眼光独到,这屋子里的东西件件都是好物,可见住在此间的人十分讲究。
“重雪哥哥。”周梨拂开用珠子串成的帘幕,唤他。他上前一看,眉毛挑起,两人惊讶对视。
帘幕后端坐一位美人,浑身覆盖一层冰霜,端正地坐着,着云罗深纁华服,衣饰厚重,曳到地面。她挽发髻,黑睫浓长,唇线完美,整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