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接,指尖摸了摸那样东西的轮廓,是一朵六瓣梅花形状的石花。
他脸上奇异地扭曲起来,跟着窗外那道人影一起掠出了金刀堂。
就在他之后,早就猫在角落里的周梨也一齐跟了出去。
飞在最前面的那人腿法迅捷,衣不沾尘地几个起落,立在一处乡野田间。
夜深了,连犬吠都没有,周遭漆黑一片。
江重山过了小半会儿才追上来,跪倒在那人面前。
周围太空旷了,没有藏身之地。周梨只好隔了很大一段距离远远躲着,依稀看到他们模糊的轮廓,至于说什么,却听不清,但看到江重山跪下时她小小的吃了一惊。
那人和江重山一样,穿黑袍,衣带飘飘渺渺地dàng。
她定睛仔细看了看,但太黑了,看不出什么,只觉得这人不太老实,动作很多,身子扭来扭去的。
四年前破庙里那一幕闪过脑海。
是不是那四人中的其中一个?
她眯起眼睛,可惜就是看不清。
江重山佝偻着身体正在哆嗦,好像很害怕。
随即她看到江重山膝行两步,拽住了那人的衣角。
她和江重山相处的这几天,江重山在她眼里是个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