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摸眼角那颗泪痣,手就停在那里。指尖算不得秀气,但紧实,那个姿势如同在拭泪。
有人抓住了他的脚,他低下头。
江重雪被震天雷zhà开了皮肉,疼得闷哼,但他看到了这人肩上扛着大哥,用力地扑上来,紧紧抓住他的裤脚。
这人笑道:“你就是江重山的弟弟?”说完,干脆把江重雪也往肩上一抗。
江重雪把眼睛瞪得直直的,低喃:“阿梨,阿梨。”
“阿梨?”他顺着江重雪目光看去,地上还躺着一个鹅黄色衣裳的姑娘。
他把嘴瘪了瘪,他又不是怪物,没生出第三个肩膀来,扛两个人已是极限,只好双手一摊,“不好意思,没空位了。”
说着,听到楚墨白跳上来时带起的风声,赶紧撒丫子跑了。
一路连跑带飞地回到金刀堂。
扛一个人还好,两个人多少吃力些。
他把江家两兄弟往大厅里一扔,像扔两块大猪肉。再掏出袖子里的瓷瓶,把里面的褐色小yào丸尽数倒出来,一股脑给江重山灌下去,无论如何先吊住他的命。
随后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双腿曲起,给自己倒杯茶解渴。
他这一连串的动作做得很迅速,他好像无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