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长烟的剑也正好从背后刺穿他的胸膛。
死得惨烈。
那人死后,楚墨白朝周梨微点了下头,“多谢。”
他是多谢周梨那一声“小心”。
周梨一抿唇,没说什么。
楚墨白道:“你们那里如何?”
柳长烟一摆手,“没事,已经被放倒了,南山和景西正看着呢。”
来人有二,声东击西,一个引开楚墨白,另一个来追周梨。
楚墨白搜查完那具尸体,在尸体的衣襟内取出了一样东西。
那是一张画像。他将其展开,两人齐齐看向周梨。
周梨愣了愣,探头一瞧。
画像上的人面目清秀,纤眉如黛山,眼睛有神。正是自己。
“他们是江北的人,”柳长烟存疑地打量周梨,“你怎么得罪他们了?”
周梨也不知该说什么。
楚墨白把这画像收好,“先回客栈再说。”
路上柳长烟不停地数落她,一根手指头苍蝇一般在她眼睛前指指点点,“原来这些人都是冲你来的,害得我们一路担惊受怕的,你说说你这一路都惹了多少麻烦了,啊?”
周梨一把握住他乱戳的手:“这真是恶人先告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