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地说:“小姑娘你剑法平平,但内功好生厉害,你师父是谁?”
周梨随声笑了笑,那人看她不愿意说,又哼了一声,把目光放在江重雪的刀上,琢磨了一会儿:“你这刀……莫不是金错刀吧?”
但凡使刀的人,谁不知道天底下最好的刀便是金错刀。
江重雪把刀往肩上一扛,无可无不可。
汉子看他默认了,不免惊讶,又想起方才他自报姓名时,好像说自己姓江,于是道:“你难道是昔年清河金刀堂的后人?”他皱起眉,“不对啊,金刀堂不是被那楚墨白灭了吗,原来还有人活着?”
江重雪最不喜有人提起及此事,当下冷了脸,很没好气:“都活着。”
都……都活着?
那汉子平白无故地冒了几滴冷汗,啧,真是见鬼了。
江重雪四下看了看,说:“你们在这洞内这么久,都没有找到出去的路吗?”
那汉子败给了周梨,脸色也不大好,声音闷闷的:“要是找到了我会待在这鬼地方?我都不知在这洞里摸索了多久了,这里七拐八绕的,不管怎么绕,就是不见出口。”啐了下口水,不忘添上一句:“出口没找着,倒是遇到这个倒霉催的臭小子。”
江重雪回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