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内伤不轻,一身白衣星星点点的被血染透。
历来楚墨白与人动手,永远是占上风,何时见过他这么狼狈。
江重雪有了一种无比的痛快,他弯了弯嘴角:“好。”
楚墨白微微一愣。
江重雪在刮面的凉风里笑得很是愤恨,眼神刻骨鲜明,可他还是应了他,答应下他的提议,与他合作。
那人轻功再好,毕竟多了个周梨在身上,时间一长未免速度就缓了下来,加之周梨不可能任他左右,避开了他想要点她xué道的举动,抬手击向他,那人自然要抵挡,不能同时兼顾,手略略一松,两人一起从半空坠落。
从后面赶来的江重雪和楚墨白一左一右,刀光剑影同时迸发。
朔月裹挟了春风渡,金错刀则闪出山河海啸般的刀气。
两厢夹击之下,叠加的内息锐不可匹。
光是一个楚墨白,这一剑过去,能逃过的绝不出三人,况且此刻多了一个江重雪,那人即便不命丧当场,也该重伤。
可是,那人轻飘飘地往一旁避开半尺,先横手去对抗金错刀,随即右手按上了腰间的笛子,掌心内力狂涌,回手迎上了朔月剑。
他这一掌而去,恰恰与春风渡打个正着,楚墨白顿觉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