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上看到的一样,空洞无神,仿佛身体里根本没有灵魂,表情也是呆滞的,看他们的眼神,就好像他们和空气差不多。
“她看上去好像真的病了。”周梨道。
江重雪道:“不是好像,鲁有风没有说谎,她的确病了。前日我寻到机会稍探了一下她的脉象,发现她身体很虚弱,应该是曾经中过du,留下了后遗症。”
周梨想到了那片埋着无数尸骨的荒地,“和那些尸体有关?”
也许鲁夫人也是在那场屠杀中受伤的。
江重雪轻声说:“也许。”
鲁夫人走得很慢,背影纤细如一缕白烟,随时会被这大风大雨打散了般,但她步履坚定,淡色的绣花鞋上染满一路过来的污泥。
拐过一个弯,再行五十步左右,便是一间诺大的屋子,鲁夫人的目的地就是那里。
周梨和江重雪古怪地对看了一眼,鲁夫人已打着伞走了进去。
她神志有些不清,明明头上有了遮雨的屋瓦,她还不把伞放下,雨水沿着伞骨滴落,一张苍白的容颜从滴水的伞檐下抬起。
这间屋子看上去应是书房,屋子里竖着一排书架子,桌上摆着文房四宝。
她站着不动,过了一会儿,慢慢地在屋中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