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重雪:“今天在夫子庙,看你写祈福牌的时候便想说了。”
周梨微笑,她安静了一会儿:“重雪,这样的话,是不是我们就是真的在一起了?”
江重雪道:“嗯。”
其实他们已经在一起很久了,从少年时算起,已是很多个岁月。
那么长的岁月里,他们始终未曾言明过真正的心意。
周梨忽然很感谢这两年多的分离,有时候人要经历过离别,才知道某些人的重要xing。
江重雪的身上也很热,她干脆伸出手抱住了江重雪,江重雪看着纤瘦,其实挺厚实,她把头抬起头,注视着他,说:“你是不是该亲我了?”
上次亲的时候太突然,她都没好好感受。
江重雪嫌弃地摇头,“不要,一股酒臭味。”
她把眼睛瞪大,“你身上难道没有?还嫌我?”
江重雪极其认真地道:“你可是喝吐了,我没有。”
那倒是没错,她在酒楼的时候就吐过一次了。她使劲地摇晃他,企图把他摇散架。
对面屋子里灌了四五斤酒还像个没事人一样脸不红心不跳的哥舒似情翻了个白眼,嘴角勾着淡笑。
什么时候诉衷肠不好,明知道对面还住了